晨昏线

佛系,更新随缘,喜欢拖。
垃圾桶里拎出来的自由垃圾人

【五太新年/彩蛋/啼鹊衔雪】

dk五太

世界线重置,无咒术异能

私设有,ooc有



summary:海峡吹来风,将他们吹到各自再不相交的两个岸上。






  当那所看起来历史感厚重的建筑被扬起的阵阵烟尘和和车尾气甩在后面,彻底看不见身影的时候,五条悟才真正有了毕业的感觉。

  即将要离别的同窗哭着闹着,鼓起勇气递出的情书和樱花一起飘落,落到不同种人生的风景里,变成青春里最特别的记忆。

  他是他们之中的一员、又不是。

  和硝子还有杰拍开了特效的照片,在熟悉或不熟悉的人的纪念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有一搭没一搭地清扫教室顺便拿着扫把打闹。

  分享过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喧哗的欢笑如潮水般退去时他才想起来好像一直忘了什么,在屏幕上滑动的指尖倏地静止,停在一个久未被主人打开,或许也不愿打开的相册上。

  平平无奇的分类名,没有夸张的文字描述与搞怪的语气词。

  像是一个出现得不合时宜又恰到好处的精灵闯入五条悟的眼睛,提醒他忘了的到底是什么。

  太宰治。

  他曾经的同班同学,也是…曾经的恋人。

  没有什么童话般的相遇,也没有什么少年漫画一样的展开,只是不同的两个人的生活中各自闯入了一个莫名其妙又张牙舞爪的家伙,在初次相见就两厌的基础上多了一丝谁也没察觉出来的兴趣。

  五条悟蛮横不讲理,刚好他也有蛮横不讲理的资本,于是他顺从本心地去捉弄太宰治。

  太宰治不以为意,足够无聊糟糕的生活和猫咪似的好奇心让他能够忍受一点小小的不适去继续观察五条悟。

  蛮横张扬的五条悟和漫不经心的太宰治。

  没人知道他们怎么在一起的,或许是某一天撞入无人教室的吻,小螃蟹挂饰和生奶油喜久福,又或者是每一次对视下不期然鼓动的心跳。

  当炽热的吐息环绕在彼此之间,天空是睡意未尽的朝云还是热烈灿烂的晚霞都已经不重要,余下扣入白色棕色发中的手指和交缠的唇齿作为落幕前的证明。

  他们仍然会像平常一样拌嘴嘲讽,拍下对方出糗的照片好好嘲笑,只不过有些东西在悄悄改变。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和习惯一溜烟融化进了生活里。

  再像被沥干的盐分一样被剥离出来,撒在伤口上咸涩而刻意。

  抑郁症带来的自杀与情绪不稳,唯二的朋友被卷入斗殴导致的死亡,太宰治看着被泡得发白的伤口想,这个世界果然糟透了。

  破洞的玩偶能用爱和糖分填满吗?答案好像不必说出口。

  所以太宰治退学的那天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最后把一直扒着书包不放的小螃蟹放在了五条悟的柜子里。

  不告而别总是令人恼火,他最后会追过来也在意料之中。

  打开门,太宰治看到五条悟阴沉得好像要下一场暴风雨的脸。

  “你搬家了?”

  “嗯。”

  “为什么一声不响就走了。”

  “因为没有必要。”

  “…你想打一架吗,治。”

  太宰治面无表情的脸一瞬间迸出一种讶异,像是看到了很惊奇的东西,在他毫无波纹的气场里投入一枚石子:“你不会把那些东西都当真了吧?”

  当然是真的。

  暴风雨变成了霜降,五条悟捏紧放在裤兜里的小螃蟹和墨镜,任由玫瑰枯萎冻伤。

  “分手吧,太宰治。”

  明明相隔得这么近。太宰治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藏在袖口下凌乱的沟壑,笑得像他们刚见面那样无辜,“好啊。”

  直到后来五条悟再三追问,从老师口中知道一切原委。

  海峡吹来风,将他们吹到各自再不相交的两个岸上。

  记忆的匣子好像一开就难以关上,其他的东西模糊不清了,只有那天那个笑,五条悟还能够回忆起来。

  自己也说不清是一个好的还是坏的回忆。

  或许本来也没有好与坏。

  回去以后五条悟就拉着硝子和杰失恋买醉,两位好友都明白,“太宰治”在五条悟的青春路线里留下了多么浓墨重彩的一笔,对于他这种半夜把人拉出家门的无理取闹表示了默许。

  两杯啤酒和一杯果汁相互碰撞。

  五条悟趴在桌子上,头一次这么痛恨啤酒的苦涩和果汁的甜蜜。

  他沉默地抱着杯子,两人明白他此时不想说话,也识趣地没有打扰,任由当事人维持一个姿势放空脑袋。

  当五条悟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上正握着手机,页面停留在太宰治的主页,红色的删除键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站起身把手机丢开,茫然地望着它,表情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黑色的方盒落入柔软的沙发,在表面上弹跳了两下,最后安静地躺在不远处。

  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过了一会,被吓到的好友们看着五条悟迈开步伐,走到刚刚被甩开的手机前重新将它拿起,缓慢而坚定地按下了什么。

  再然后思绪被其他的声音拉丝一样抽回,剥离那个看起来异常沉默的夜晚。

  “悟少爷,出国的飞机票已经订好了,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五条悟愣了一下,这才想起之前自己说想要去北欧看极光,吩咐家里的人订票的事情。

  他不着痕迹地掩饰刚才的小失误,思考了一下道:“就这两天吧。”




  北极之门,特罗姆瑟。

  位于极光带的中部,自然也是观测极光率最高的城市。

  当年看极光,也是那个像雾一样消散的人先提出来的。

  找酒店,倒时差,把自己倒饬好以后,五条悟终于有时间去游览一下这个挪威官方认证的世界上最棒的小城之一。

  漫步在错落的木制房屋之间,雪缓缓飘落,覆盖在屋顶、地面,铺起一层厚厚的毯。

  口中吐出的热气挨成一团又很快散开,没有烦人的交通堵塞,也没有连成大片的刺耳鸣笛,这里宁静而温和。

  五条悟很满意,因为耳朵不用再受到摧残。

回到酒店他躺在柔软干净的床铺上,翻看着网上能找到的最佳攻略,眼睛扫过一张张梦幻又美丽的图片,相同又不相似的每一份粒子的碰撞。

  他现在会在干什么呢?

  挪威和日本时差7个小时,傍晚的挪威是早已入夜的日本。

  五条悟翻个身,呈大字状仰躺着,纯色的天花板倒映进他蓝色的眼睛里,在这个时刻他忽然又想起太宰治来。

  那次说出分手以后,他没再见过太宰治,知道原委的他去找过,但是房东告诉五条悟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所谓搬家,那个地方并不是真正的住所。

  他就像一条滑溜的鱼,或者是狡猾的兔子,一旦松手就抓不回来了。

  而捕手不可能在海和森林里追着他不放,昔时玩笑一样的承诺也跟着一起跌进看不见的时光里。

  没有人拨打那个躺在联系薄里的电话,至于那个号码留在列表里的有效与否,也很默契地没有人去试探。

  保留在这样的程度就很好。

  真的吗?

  五条悟将手臂搁在额前,手机的界面还在显示如梦似幻的景色,他盯着那些照片看了一会,闭上了眼睛,任自己坠入无边的梦。

  接下来的这两天他在各种地方辗转,特罗姆斯达伦教堂,布鲁维根大桥还有萨米小镇。

  在这个不是很大的城市里,可以步行到达任何想去的地方。

  和不同建筑合影留念的一张张照片被他发向朋友,社交软件,又迅速得到许多点赞和表示羡慕的评论。

  但是不会有他想看到的,也不可能有。

  五条悟用手机最后拍下一张两只驯鹿为了争夺食物斗殴的照片,手指摩挲着手机光滑而坚硬的边角,再次放空了脑袋,过去闲适的时光里他经常这样做,将脑子里乱糟糟的东西暂时清除出去。

  就像一剂用时不久的镇定剂。

  这种状态不会持续很长时间,只要五条悟想,他随时可以从这种状态里脱离出来。

  所以当小镇的工作人员提醒他体验期限已经结束的时候,他把那些乱糟糟的东西再次塞回脑子里,点点头,再次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小镇。

  极光看完了,特罗姆瑟小城也游览完毕,幸运的是他走之前还能看到一次极光大爆发。

  驯鹿拉着雪橇带他在雪原上驰骋的时候,绚丽的极光带在上空延展开来,绿色的光幕缓慢过渡到蓝色,再在某一地方坍塌成明亮的粉,它们流动着、延伸着,边缘像是被抹开,轻轻地和深蓝的夜空交缠在一起。

  惊奇?激叹?满足?

  好像都没有。

  五条悟仰着头,盯着遮盖天空的光幕。

  他知道这个时刻有很多人和他一样抬起头凝望着,喜悦,微笑和欢呼。

  最初见到极光的新奇已经过去,而他来到这里,又似乎并不是仅仅为了看极光,其中的缘由有时候他本人也弄不清楚。

  本性的固执和任性引导他来了特罗姆瑟,剩下只是靠着他自己行动。

  了却心愿也好、完成约定也好。

  五条悟吹开蒙着的灰,拨通了那个躺在联系人里久未触碰过的电话。

  就和过去的每一次通话一样,一段漫长又刚好不会让人厌烦的等待。

  接通的那个瞬间没有人说话,没有疑惑的“喂?”或者其他询问,隔着几千公里传来的呼吸声平静,伴随着细微的电流划过的响声。

  这时候说什么好像都不太令人满意,五条悟想。

  那又怎样呢?

  拥抱、亲吻、耳鬓厮磨,唇齿交缠,无数次在想象中复刻的场景在脑海播放,他只是静静站在天光下,仰着头,说出那句很久以前就该说出的我爱你,再见。

  再见。

  太宰治靠在车窗边,黑沉的夜化作底色在玻璃上映出他的脸,头发比一年前要长了些,神色却还是那样带着戏谑。

  两个字被他含在口中反复咀嚼,轻轻消散在喉咙间。

  他所在的列车已经停止,字正腔圆的遥远女声播报着列车到站,请要下车的乘客尽快下车。

  是否迟来早已经不重要。

  当开往远方的车门关闭,这趟在夜色中穿梭的列车再次启动,留下一声不知道是谁的叹息。

  不再等待答案,五条悟像当初删除太宰治的账号一样挂断这一通任性的电话。 

  天空上,对他们这些外来人来说可能一生也没有机会看到的奇景仍在继续,以后也会一直继续。

  他最后一次拥抱极光,像拥抱一个啼鹊衔雪而来的梦。

  

  

  

  

距离我上一次写五太已经有整整一年了,灵感来源是老师和我讲过的极光,当时我在想如果代入五太会怎么样呢,于是就写了。

其实写到最后我也不知道我在写什么,我想表达什么。喜鹊是一种表示重逢的鸟,但是他们最后会重逢吗?或许不会。

标题名是我的私心,原名很简单,就叫海岸极光。

就说这么多吧。新年快乐



定时设置不知道为什么失效了。本来应该昨晚九点发出来的

随手放放,和语擦群鲤四的整活,字是他想的图我xjb乱画


没什么画画技巧,纯属乐呵一下,p2描了一下基建小人


p3附一个p的表情包,是给群里梁洵的,他喜欢炫沙糖桔

【五太】泉井春河.其一


上一棒:@戚风蛋糕 

下一棒:@口十木木夕艹洛 


世界线重置、无咒术异能,私设一大堆。

17悟和16宰

dk们的并不甜甜的恋爱

 

 

summary:一刹那,对这段关系的贪婪,嚷闹,亦生亦灭,亦垢亦净,梦幻与诅咒,就全部了然了。*

 

 

夏油杰又受伤了。

这次是被对校的给堵在路上。之前那群人就放话说要好好教训教训他们,本来以为会有什么新花样,去的时候什么武器也没带,结果还不是照样被他和杰打得进医院好几天没能出来。五条悟撇撇嘴,轻哼一声,墨镜下的眼眨了眨,对店长竖了三根手指:三块巧克力片,小孩应该会喜欢吃。

店长应了一声,按照他的要求在奶油面上摆了两块白巧一块黑巧。

五条悟拿电话的手换了一只,听着硝子在电话那头几乎快没有声线起伏的叙述只是哼哼唧唧几声。

不过来得也太快了吧。那次打得还挺狠的,两个肋骨断裂、一个内脏受损,怎么想也不会在短时间内卷土重来啊。而且平常五条悟和夏油杰都是一起上下学,今天是因为他给堂弟伏黑惠订的蛋糕到了所以才提前离开了学校。谁知道蛋糕弄好还没捂热乎呢硝子一个电话过来,刚拨通就被告知:

夏油杰被围殴了,对方输不起还找了外面的人帮忙。小杰同学以一敌多,光荣入院。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五条悟挂掉电话,提着蛋糕的手对着店长晃了晃,拉开蛋糕店的店门走了出去。

 

 

等五条悟到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分钟后了。

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和嚷闹声吵得他头疼。如果说本家是他第一不想去的地方,那医院就是他第二不想去的地方,没有必要就绝对不会踏足。新生、死亡,里面各种各样的声音和浓重的死气对他敏锐异常的五感来说实在算不上友好。

因为谁来的这件事不言而喻。而且今天栗原家好像有周年庆活动,他们家的蓝莓酸奶千层酥听说超——好吃的,营业时间人都排满了,本来打算拿完蛋糕就去的,因为这个耽误了的话就只能事后好好地敲杰一笔了。

五条悟心里打着小算盘,人已经顺着硝子给的地址摸到了病房门口。

门关着,他悄悄倾身,将耳朵贴在门上听里面的声音。医院的隔音还不错,他什么也没听到,啊,也有可能是已经被发现了,他看了看中间一块半透明的门,又看了看自己还没换下来的黑色校服。毕竟里面实在是太安静了。他一偏头,隔壁病房门口有两个小女孩坐着,一个扎着个羊角辫,一个是罕见的金发碧眼,看起来是外国人,两个人都很乖巧地并排坐着,正睁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他。

五条悟把鼻梁上的墨镜往下拉了拉,对小女孩们眨眨眼睛,起身推开了病房的门。

果不其然,门才开到一半他就看到了夏油杰的无语表情。真的不是医院隔音太好,而是门的问题。

“哈、杰,我来看你了。”

五条悟并不尴尬,倒不如说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真正尴尬得起来。他走进病房,长腿往后一勾门就老老实实地被关上了。

“悟,这是给我的伴手礼吗。”

夏油杰坐在病床上,脑门上缠了一圈纱布,左胳膊也吊上了石膏,样子看起来惨烈,但是其实只是轻微震荡加手臂脱臼,其他地方都没事,比如说他现在还可以心情不错地向五条悟要礼物。

而硝子对其表示更加的无语,无语加无语,双倍的无语。“你要是指望他会给你带伴手礼还是算了。指望这个还不如指望夜蛾老师的新玩偶能说话。”

“真的能说话的话会被登报纸的吧。”

五条悟大咧咧地直接扒拉过椅子,蛋糕被他放在床头柜上,直接占据了桌子四分之三的面积,倒显得桌子小了很多,“蛋糕是给惠的啦。我为了来探望你连今天的甜品促销活动都推掉了,杰,你是不是该有点表示啊?”

“悟,这种事等我好了再说吧。”

男高中生之间总是会出现这样没有营养但是又乐此不疲的对话,话语里是嬉闹,朝气和纯真,无忧无虑得仿佛没有阴暗面。

伸了一个懒腰,房间里出现了短暂的安静,今天因为要安置夏油杰硝子没带烟过来,病房里唯一的女生在一堆男性中间无聊得要死,左看右看只能打开前天买的杂志翻阅。夏油杰也没再说话,五条悟只能转着眼睛打量他所住的病房:

病房位于住院部的三楼,挺宽敞,窗帘拉开可以看到外面的街景,采光不错,房间的花瓶里还有装饰用的干花。不过、这似乎是个双人病房?

五条悟皱了皱鼻头,眼神直直往病床旁边那个高至天花板的蓝色幕帘上望,帘子不是很透光的材料,他只能透过缝隙看到白色病床上的一抹黑,大概是脑袋的部分,黑发?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夏油杰耸了耸肩表示不知道,偏过头跟他对口型:“我今天才来,那个帘子一直都是拉着的,你要问我还不如自己去看看。”

才不去。五条悟吐了吐舌,他还没缺德到去拉病患的帘子,要是拉开来是个女生说不定还会被骂色狼。

虽然按脸来看应该是对方占了便宜。但是这种事他确实还是不是很想做,他的初衷是来嘲讽好友加探望他,而不是对他的好病友产生兴趣。

“所以啊杰,你这次看起来被打得很惨啊。竟然连石膏都打上了。”五条悟趴在夏油杰的病床边,一只手枕在下巴上,另一只手好奇地去戳夏油杰胳膊上的石膏。

夏油杰看起来笑眯眯的,额头上却连青筋都跳起来了,他不动声色地弹开五条悟想要扣他石膏的手,耐着性子回答他的问题,无非就是之前硝子电话里提到的那些,只是当事人的叙述要更为详细一些。但是五条悟听到一半就不想听了,他支起身子无所谓地说,“不就是几个二中的吗,杰,下次我帮你打回去,保证打得他们跪排叫爷爷。”

硝子听到这里合上了介绍时尚搭配的杂志,表情复杂地含了一下棒棒糖,露在口腔外面的糖棒转了一下,棒尾对着五条悟的脸。五条悟没看到,就算看到了也当作没看到。

“不用这样…”

夏油杰活动了一下没打石膏的那只手,声音刚发出来,病房的门倏地发出咔哒一声响,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拉着一个金发碧眼的小女孩走了进来。五条悟转过脑袋,喔,是刚刚在外面看到的,和另外一个羊角辫小女孩并排坐的那个。

是父女吗,看起来长得不是很像啊。男人看起来有点疲惫,眼下的青黑和下巴上新长出来的胡茬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快要因加班而猝死的社畜。

他略一挑眉,小女孩恰好把目光投过来,两人的视线在空气中短暂地交汇了一下。小女孩握了握身旁男人的手,轻轻唤了一声,“林太郎。”

“嗯?怎么了吗爱丽丝酱。”被叫做林太郎的白大褂男人低下头,爱丽丝点点头又摇摇头,反倒是拉着男人往前走,“没、没什么。”

硝子看到他们过来,脚抵着地面发力将人连带椅子都往后面移了一下。

这病房里只有两个病患,这两个人很显然不是来看夏油杰的,那一定就是那个帘子后面的人的亲属了。但是他又穿着医院的白大褂,是主治医生吗。

男人倒是很有礼貌地道谢了。他对着硝子笑了一下,走近另一个病床,拉开了帘子。

“太宰君?”

这下五条悟总算是看到了帘子后面的全貌。

和夏油杰病床无异的床上鼓着一个包,顺着男人的声音那个鼓包动了一下,随后像是很不情愿一样,被子缓缓移动着从上方探出一个黑色的脑袋。

那是一个和他们差不多了多大岁数的男孩,皮肤苍白,大概是在被子里闷久了,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黑发凌乱地贴在面颊上,左眼上还缠着一圈绷带。似乎是察觉到了好奇的目光,他的头微微偏了偏,看着众人的眼神很平静,像一潭很久没有过波澜的死水,黝黑的瞳孔似是可以把人溺死在里面。太压抑了。

五条悟的唇角垂了下来,表情变得很奇怪。

“森先生。”男孩开口、声音清亮。

“太宰君,感觉好些了吗?”森鸥外让爱丽丝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而他站在太宰治的床边发出关心的问候。

“啊,暂且还死不了就是了。”

“相信我的身体状况森先生一直都有在关注吧。问这样的问题真的有意义吗。”

他转了转脑袋,肩颈部分发咔嚓咔嚓的响声,表情倒是不经意。

森鸥外有一瞬间睁大了些眼睛,但眨了眨又变回了平常的样子。虽然真的是无意的询问,但是对话总是带着一股火药味呢,防备心比以前还要重了啊。

“这样吗。但是、中也君也非常挂念你哦。”

“森先生…请不要用这种话来恶心我了,真的会吐出来的,说不定呕吐物还会卡在喉咙里、因为这个死的话我在地下也不会安心的——啊、受不了了。”

太宰治结结实实地翻了个白眼,他完全不相信那个蓝眼橙发的小矮子会想念他,与其说这种话还不如说明天日本会有地震,这样可信度也会高一点。

“哎呀,太宰君总是这样子会让人很伤心的。”

太宰治并不回他的话,森鸥外只好把话头转向病房里的其他人,“对了,还没自我介绍吧?我叫森鸥外,是这个医院的医生,但是不是太宰君的主治医师喔。旁边这个可爱的孩子是爱丽丝,床上这个是太宰治。”

“啊?我叫五条悟。”他从病床上支起身子,双手后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墨镜被他用指尖稍微勾下了一点,露出后面蓝色的眼眸,语气倒是挺随便,“那个是夏油杰,那个是硝子。”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双眼睛,太宰治想。那是一种很纯净、很剔透的颜色,像被水清洗过的晴空,又像某种流动的妙不可言的蓝色金属,非常极致的摄人心魄,里面装着少年的狂傲,自信,不可一世,没有被磨了棱角,大大咧咧的一块保护得很好的糖糕。

这种感觉…该死的讨厌的熟悉,这不就和小矮子一样吗。太宰治背靠在枕头上,眼睛转向窗户外,不再看那双眼睛。

这就是,太宰治和五条悟的第一次相遇。

 

 

 

—TBC—


抱歉抱歉我睡过头了

*来自林含奕的《房思琪的初恋乐园》

这一篇其实挺丧?不知道后面会不会有那种情节

我真的好喜欢描写五条悟的眼睛,我真的太喜欢他眼睛了,我可以变着花样的写。

那么、感谢您看到这里。

【五太】Brilliant end

 上一棒:@一只妄妄子 

下一棒:@男明星tzz认证. 阿玖黑粉柒柒子 

 

1.6k+、脑嗨产物,很混乱

其实写得还挺爽?

很泥塑、很ooc

很泥塑、很ooc

很泥塑、很ooc

接受不了还是别看为好

 

summary:所有的一切像一个信号,穹顶倏地暗了下来。时间仿佛都被停止、星星点点的光芽一样从夜幕上冒出来,缀的是钻石,是闪光,是梦。那种场景无法言说、是最厉害的艺术家一生也无法描绘出来的画作。

 

 

为什么会在这里,已经记不清楚了。

耳边是让人晕乎乎的柔和的钢琴声,交杂着悠扬的萨克斯响,是交响乐、还是舞曲?

不知道,不明白。

太宰治被身前的男人拉着,身上穿着他自己都没有印象的白色西装,太白了,和男人的发色一样。

他略微一晃神、脚下舞步便凌乱了些许,踩到了男人的脚。

“嗯?在想什么呢,太宰君。”五条悟慢了下来,垂着一双猫眼看着太宰治。他的眼睛一直很好看。是剔透的,水晶一样的蓝,很浅、教堂顶端水晶吊顶的亮色映在里面,闪着光,像是包裹着整个天空的美丽湖泊。太宰治形容不出那是什么样的颜色,只觉得美,里面承装着天真,骄傲,自信和爱,好像所有美好的东西都在里面,被透明而蔚蓝的罐子保护着。

于是他回答,“只是想到了一些东西而已。”

五条悟轻轻哼笑一声,执起太宰治的手,交换了舞步。轮到他跳女步了。

“在想我吗?”

身高高得不像话的人,身上还穿着合身的黑色燕尾服,却看起来很委屈地跳着女性的舞步。太宰治揽着他的腰,眼里不自觉眯着笑,刚好被五条悟抓个正着。

好可爱,一只愉悦的小猫。

他低了头颅,轻吻着他的唇角,白发和黑发缠绕在一起。手不知道什么时候由叠着变成了十指相扣、从指尖传来的温度火热而又眷恋,太迷幻了。

如果被迷醉的话,是不是就什么都不用想了?

太宰治难得顺从地接受着五条悟的吻,舒展开心这样想着。这个吻真的好轻柔,仅仅局限于唇瓣相贴,两人的鼻息糅在一起、像棉花糖那样粘腻。五条悟的眼里少见地流露出柔软的情绪。

这样的温柔上一次还是在伏黑惠被五条悟接管的时候,第一次带小孩、第一次考虑其他人的需求,对待要小心翼翼,会磕着碰着吧?

现在伏黑惠长大了、这样的温柔只会被认为是不必要的东西。咒术师不就是这样吗?

五条悟将两人的身子再贴近了些,几乎要怀抱在一起。

“五条君的舞意外的跳得很好呢。”

“这个嘛、因为我什么都会哦。”

音乐声变了,两人跟着变幻舞步。

五条悟其实一直在幻想着他们的未来。变革吧,变革以后就可以安心了。他们可以每天相拥着从公寓的大床上起来,如果太宰不讨厌,他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孩子。女孩吧、女孩可爱一点,他会带他们去所有好玩的地方,还可以一起去日本最高的地方看星星,那一定很美。

他微微眯着眼,轻哼着。

 

Lately I been I been losing sleep*

辗转反侧 难以入眠

 

Dreaming 'bout the things

对我们曾有过的愿景

 

That we could be

浮想联翩

 

在这种时候就容易想到很多东西。五条悟垂下眼睫的样子像是一条蛊惑人心的蛇。发丝飘扬着,太宰治第一次有了活着的感觉、至少现在是真实的,就算下一秒崩塌也没有关系,随着世界一起消失。

现在的爱不假。

幸福感就会像水一样流满全身,冰冷的血也被燃烧。太宰治总算摸到了中岛敦说过的那种感觉,像是气球一样轻飘飘、呼气就被充满的饱涨,胸腔里的心也在咚咚咚地想着,声音大得似耳鸣,殷红火热的血液流过。震颤着欢愉地激鸣。

 

I feel the love and I feel it burn

我感觉到爱火在胸中熊起

 

Down this river every turn

于河流的每个迂回处流淌

 

教堂的顶灯像是要旋转,这个地方其实很冷清,只有他们两个。这时正是傍晚,光透过教堂的彩绘玻璃落在地上,变成绚丽的形状,建筑内部的座椅空落落的、又像是有人在安静地观赏这场狂舞。

远处有塔楼的钟声响起、悠长延绵。

飞鸟齐掠过窗外,拍打着翅膀飞向天空,一瞬间覆盖掉暮色。洁白的羽毛晃晃荡荡地从半空飘下,好像一场天使撒播的雨。

所有的一切像一个信号,穹顶倏地暗了下来。时间仿佛都被停止、星星点点的光芽一样从夜幕上冒出来,缀的是钻石,是闪光,是梦。那种场景无法言说、是最厉害的艺术家一生也无法描绘出来的画作。

 

We 'll be counting stars

我们可以细数满天繁星

 

Will be counting stars

细数满天繁星

 

月光洒落,五条悟半边身子隐没在阴影里。他们穿过礼台,上方耶稣基督的塑像都默默地垂视。脚步经过排座。空气安静又热烈,沸腾,再沸腾。

只有鞋子踏在地上的声音,连交响乐都停止、徒余轻不可闻的呼吸声。太宰治扯掉衬衫最上面的那颗扣子、露出来的锁骨莹亮得像是洁白的玉,落着薄薄的一层细汗。

旋腰、踏步,转。

五条悟凑到太宰治耳边,蹭了蹭他的脸颊。

“一起去往更加遥远的地方吧。”

 


                               —END—



*歌词来自OneRepublic-《Counting Stars》

完全没有写出感觉

这个是二版、之前那个被石墨整没了

因为太短了有些喜欢的歌词没能写进去

“Take that money And watch it burn

  身外之物 皆可抛却”

活动出了好多事情、大年三十的真糟心

最后、感谢您看到这里。除夕快乐

【五太】韶时吻

28悟,武侦宰

同世界设定

3k5+一发完,有second ending


summary: 

五条悟满意的收起手机,他将指节放在下巴上摩挲了一下,睁着装容爱琴海的蓝眼盯着太宰治,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绕过太宰治,悬空护在他后脑勺后。

 

 

“喂——五条君、我什么时候才能从这里出去啊——”

太宰治坐在椅子上,长腿伸直,仰头数着墙上贴的都长得差不多的符咒,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对面的最强聊天。他的双手被绳子缚绑在椅背上,仅能小幅度地转动手腕。尽管五条悟已经作了最大的松弛,但是粗糙的麻绳还是磨得他的腕口有些刺痛。

而且、这样的姿势真的一点也不舒服。他开始怀念侦探社舒适的办公椅了。

将视线从墙上移回来,太宰治又开始了变着说辞的抱怨。

五条悟双手搭在椅背上,以下巴为支点晃了晃脑袋,张嘴用非常无辜的语调回答,“啊、还没有这么快啦,才进来十分钟而已。而且如果太宰君没有破坏学校的话也不会被校长抓进禁闭室里来的吧~”

“都说了不是我了!是中也!中也啦!小矮子破坏学校为什么要罚我!你们知道这样会有多少美丽的小姐伤透心吗!”

闻此太宰治不甘地踢了一下腿,继续控诉中原中也和咒术高专的不人道。

“嗯~确实是中原君破坏了学校呢、但是如果太宰君不把中原君的帽子藏起来的话现在就可以和惠他们一起去吃新上市的甜品了!”

“哎呀,这么说起来太宰君也连累了我呢。好想和可爱的学生们一起去吃草莓甜糖酥啊——”

五条悟伸了个懒腰,话语里带着遗憾和逗弄意味,穿着高定皮鞋的腿轻佻地勾了勾对面太宰治的小腿。他身高足够高,做这种事是轻而易举。而且两人所坐的椅子摆放得并不远,是伸直了腿就能交叉相叠在一起的程度。

太宰治自知理亏,吐槽了一句有够肉麻就转颅盯着一边跳跃闪烁的昏暗烛火,没有再搭理五条悟。

其实这件事究其原因确实是太宰治的问题。好不容易他们忙碌的重力使大人闲了下来,在任务过后开着爱车一路飙到了位于东京外郊的咒术高专,想着换个地方换个心情。他也是看在昔日搭档天天神经紧绷眉头紧锁想要逗一逗对方,于是就把中原中也的帽子悄悄藏进了伏黑惠的影子里。

但是谁知道横滨重力使早就因为最近烦人的小老鼠而积了不少怨气,这心里正郁结着,太宰治就自己送上门来了。

免费耐打的沙包不要白不要。中原中也指节喀吱作响,重拳出击,几个回合下来太宰治就没捞到什么好,毕竟他的人间失格只针对异能方面的消除,但是对中原中也狠厉的纯体术攻击就完全没有办法,但是更气人的是刚巧路过的五条悟还饶有兴趣地停下来看这场打斗,就差没拍手叫好了。

本来这也没什么。主要是打得心中烦躁消退大半的中也在这其实并不怎么酣畅淋漓的打斗中一个没收住力,太宰治就撞上了后面学校的墙壁。

耐不住黑手党干部双重意味的巨大冲击,蛛网状裂痕以太宰治的背为中心迅速扩散开来,墙壁轰然倒塌,露出后面坐在桌前缝补咒骸的夜蛾正道。

“啊、不妙啊~“五条悟一看事情搞大发了,准备转身就走,虽然他本人并不害怕夜蛾正道,但还是要保持一个吃瓜群众的基本素养。结果被夜蛾以”人是你带回来的你得负责“为由抓回来跟着太宰治一起进了禁闭室。

嗯~虽然这样的方式好像有点奇怪,但是现在是少见的两人独处时间呢。

五条悟这样想着,本就略微翘起的嘴角弧度又上扬了一些,看上去心情很好。

也不知道他是感觉哪里好。太宰治看着五条悟那张挑着笑意的脸腹诽,虽然不用再听国木田的唠叨了、但是现在这种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他还是想尽快出去,因为,禁闭室无聊到发霉,而且手腕真的很不舒服,虽然在刚刚的一番谈话中他已经把绳子解得七七八八了。

“啊、五条君,果然还是很想问问,你带着这个眼罩真的能看得清吗。”

“嗯?确实是能够视物的哦。”五条悟抬起一只手摸了摸脸上的眼罩,“因为我是最强的,而且还是五条家百年难遇的天才六眼,所以这种事情是毋庸置疑的啦~怎么样?很想要吧?”

“如果太宰君想体验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哦~可以免费让你感受一下——来吗来吗?”

“这种事情果然还是...”太宰后面那句拒绝还没将第一个音节蹦出口、五条悟便不由分说地将眼罩掀下戴在了他头上。

视线所及之处立刻被黑暗吞噬,狭小禁闭室里的烛光在五条悟那张放大的俊脸下彻底掩埋。眼罩是皮质的,贴着眼睛周围的部分还带着五条悟残留的体温,像是被轻柔抚摸着。

“请问太宰君现在是什么感觉呢!!快把感想告诉我吧www。”

五条悟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太宰治,语气里是掩藏不住的兴奋。可能是因为眼睛被遮住一时带来无措,太宰治仍旧保持着眼罩刚戴上去的姿势,脖颈扬起,眼睛被遮住的面部对着微微屈身的最强。尽管是这么一个处于弱势地位的环境,可太宰治却表现得游刃有余。

这让五条悟觉得他像猫咪。

并非是张牙舞爪的类型,却带着温和外壳的攻击性,你看他平易近人,他却可以把你算计得骨灰都不剩。抖抖胡须游离在这世间,通透的猫眼审视着每一个人,即若即离,和一切事物都好像有联系、又好像没有。从一切事物抽身时干脆得仿佛下一秒就可以毫无留恋地离去。

太宰治是一个危险的人,只不过套上了安定的壳子,他手上的鲜血和人命是一张巨大而恐怖的网。这件事五条悟从见到他的第一天就知道,最强的六眼能轻松看到一切,这些事情根本不需要他费心去获取。他最琢磨不透的还是太宰治的心,这个超脱世间,连能力也好像是天赐限权的反异能力者的心。他好奇,用刀剖析开来的心,会是死的吗?

不过现在还太早了。

太宰治不知道对面的人民教师一肚子坏水。眼罩限制了他的感知,虽然这就像盲人一样,其他地方的感官更加敏锐了,但是正因为如此才更加不适,他现在能比之前更清楚地听到室内烛火的噼啪声,鞋子在地板上的声音,这种被掌控的感觉让他心里有些不爽。

“所以说完全——看不到嘛。至少我觉得根本没有用、快点拿回去啦。”

“稍等片刻、难得一见太宰君有这种样子,让我好好保存在相机里吧~”他刚说完五条悟就接了一句,随后就是手机咔嚓咔嚓的闪光灯音效响起。五条悟变着角度地拍,致力于记录下对面的每一个有趣的细微表情。

而太宰治像是放弃了抵抗,表情从他本人都没有察觉到的不耐烦转变成了无奈。

五条悟满意的收起手机,他将指节放在下巴上摩挲了一下,睁着装容爱琴海的蓝眼盯着太宰治,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他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绕过太宰治,悬空护在他后脑勺后。

再次俯身,五条悟将呼吸放得很轻,他像只小狗一样用鼻尖在眼罩上轻轻搜寻了一下,最后垂下眼睫隔着眼罩吻在太宰治左眼上。这个吻很轻柔,像是羽毛抚过一阵风就能吹散。

太宰治还背在椅子上的手指节动了动。五条悟的眼罩不透光,从安静中他只能隐约捕捉到模模糊糊有什么在眼前晃动,但很快就消失了。

是什么呢?

“是手指哦、怎么样,老师我的眼罩触感很舒服吧。”五条悟笑着把眼罩戴回自己脸上,那头看起来很柔软的白发被他撩起来,十分反重力的竖立着。

“啊,手指吗——”太宰治眨了眨眼睛,反应了一下因为摘下眼罩而略微不适应灯光的模糊视线,漫不经心地作出回应。

“嗯嗯。这个时候夜蛾老师气应该已经消了,太宰君、走吧,春日祭的烟火你一定没有见过~啊,听说今天婆婆做的毛豆生奶油味喜久福会打特价,好像还推出了新口味!真好啊、好想吃——”

太宰治把一直背着的手拿出来,绳子在地上缠了一圈又一圈,像一条蔫下去的蛇。他转了转酸痛的手腕和肩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嘴里念着“好,好”之类的敷衍词。

“啊、太宰君竟然已经解开了!我都没有发现呢。”

“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吧——你的六眼。”

“真聪明~!一下子就猜到了。作为奖励今天所有的花销都由老师我承包啦。”

“嗯哼、既然五条君都这么说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太宰治慵懒地活动了一下筋骨,推开禁闭室的门。傍晚的霞光照进室内,昏黄笼罩整座高专,惊起林间一片飞鸟拢走绚烂的宁静。

他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轻叹一声。

所以说、表现得也太明显了,他又不是傻瓜。



 


— END — 

写得好痛苦。

正文的first ending是和亲友聊天的时候她提出的。我原本的设想是second ending。不过两个都很棒就都放上来了

第四次发了。lofrer,我谢谢你

感谢看到这里的您。

宣宣。五太人快来,这里是我们的快乐♂基地


特级咒术师五条老师被迫召唤去出差,即使是一天一通的视频电话也也无法消减他对自家老婆小孩那如浪潮般波涛汹涌的思念。

迅速削掉特级咒灵头的五条悟思妻如痴如狂,带上当地特产和小孩喜欢的黑咖啡就往家的方向奔。四天的差硬生生给他压缩成了一天半。就这他还不满意,拍拍屁股把所有烂摊子全都丢给了辅助监督,自己扔下轻飘飘的一句“你们加油哦”人就坐上了回程的车。

果然就不该抱有希望!!真的,自己真的是太傻了。竟然听信了最强会收敛收敛的谗言,谁不知道五条悟虐菜从来都跟搞破坏一样啊!!!

面对着一片狼藉的案发现场伊地知累了,真的累了。

但是五条悟不知道这些事,倒不如说他知道了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他的心里只有他老婆,可恶!!可恶啊!是有对象的男人!!!。他的心情既是愉悦的又是烦躁的。愉悦在经过十八个小时三十二分钟后他又可以见到自己小孩了,烦躁是在他不能现在就飞回家。

对哦,可以飞回去。于是五条悟爆种了

 

钥匙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五条悟一开门就刚好和洗完澡出来的惠碰了个对面,放松的小孩浑身支棱起来的刺全都跟着头发一起软和了下来,满身的水汽,身上套的是上个星期五条悟带他去买的t恤。

嗯,眼光不错。当然,指的是人。

五条悟两眼放光,虽然隔着眼罩啥也看不出来。他张手,袋子甩了个漂亮的抛物线落到桌子上,一米九还要往上的人把整个重量全部压在伏黑惠身上,白色头发的脑袋埋进伏黑惠仍带有点湿意的颈窝,手还不忘圈住他的腰,像一只粘人的白毛大型犬科动物。

温度隔着一层薄薄的t恤布料传到他身上。这就是热量是从高温物体转移到低温物体吗,我又可以了。小孩回头想把他脑袋移开的时候五条悟腾开一只手用拇指掀了掀眼罩,露出蓝色的眼睛,企图刷脸。

“惠——我都这么久没看见你了,让我充会儿电啦~”

妈的为什么你个大男人还要撒娇。但是我赋予你跟老婆撒娇的权力。

说实话五条悟这张脸上最有杀伤力的就是他那双眼睛,掀开他的眼罩就跟拆装着蓝宝石的黑丝绸礼盒一样。当那双蔚蓝如深海的眼睛带着委屈和笑意盯着你的时候,想必任何人都不会想要拒绝他吧。

但是我不一样,我会。

于是伏黑惠那句“不要,好重。而且我们两个小时前才打过电话。”就被五条悟的眼神给压了回去,还被迫要了亲亲和贴贴。

亲亲!!贴贴啊!!!马上就可以进房间上本垒了!!!五条悟我原谅你是个有老婆的人了!!()




忽然发现今天是惠惠的生日。生日快乐!!!!!

脑洞就是脑洞,写出来就是ooc。恼

每次我输入法想打特级咒术师的时候都会关联特级大师,特级咒灵都有关联词了五条悟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指指点点

就当给我自己当个念想算了

【炼义】无题

*炼义现pa

*1k5+短打,以前的脑嗨产物,在这边发发

*好像挺久没发东西了。就当混个更(草








从漆黑的楼道踏出,结束了一天工作的富冈义勇有些疲惫地伸手揉了揉眉心,深邃的蓝色眼睛看着一片雪花晃晃悠悠地落在他的鼻尖,沁开一片凉意。


今年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来得早了点。


富冈义勇打了个冷战。虽然有听天气预报说今天会降温,但也没想到会降这么多。中午的时候明明还挺热的,办公室里的人包括他在内都把外套脱了,只余一件衬衫,相对比落差实在是有点大。况且自姐姐和锖兔走了以后也没……不对,有一个。


他拢大衣的手顿住了,画面随之涌现出来。


“富冈,你的手好冷。”那人握住他的手,低头往他的手心哈了口气。冬日升腾的白烟掩了他的神色,那双上挑的杏眼却在雾气后面明亮得要紧。


富冈义勇知道他在看着自己,“……不用这样。”


他抿唇,刚想抽回手,抓住他手的人却把手直接贴在了自个的脸颊上,金红色的发扫过富冈义勇的手背,一道不属于自己的暖意顺着紧贴的掌心传到他身上。


“唔姆,这样会暖和一点吗?”那人眯眼大笑着,洪亮而充满干劲的声音仿佛祭典上敲响的锣鼓之声,引得路人频频回头。


“果然!这种时候还是要吃一份热腾腾的烤地瓜!”他伸手小心翼翼拂去富冈义勇发上的雪。


回忆在这戛然而止。


最终还是没能吃成。他摇摇头,却忽然愣住了。


拂雪之后的所有东西其实他全都不记得了,就像是一面铜镜,偏偏就少了那一块,当他去回想的时候,只有一片空白,富冈义勇甚至连回忆中那个火红的影子都不知道是谁。


胡蝶忍只告诉他这是幻觉,紫发的女性坐在办公桌前,双腿交叠,笔帽抵着桌面,脸上挂着惯有的笑意对他说,“富冈先生,别想太多哦。”


那时候她脸上的表情背后好似有什么深意,但是那就像高中时候的数学题,他没解出来。


如果是锖兔,一定能明白。可他已经不在了,很多年以前就不在了。所以那道题他到现在也没解出来。


但是如今,他为什么知道后来没吃成?巧合吗?


雪夜的大街上,富冈义勇站在人行道边,思考着这个问题。


空白,还是一片空白。不管他的小脑瓜如何快速运转也没能想到个中缘由。


就在这时,马路的对面却响起了声音,在这安静的夜晚中尤为突出,把他从思考的海洋里拉了回来。


对面是个高挑壮实的青年,白底红边的外套穿在他身上,大大咧咧地拉到胸口。他的唇角勾着,正在和烤地瓜推车的老奶奶聊天,富冈义勇看过去,觉得他是要买地瓜。


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青年大而有神的眼转了转,目光和他对视,声音变得更大了。“哟!富冈,你在啊!”


义勇只觉得他熟悉,却不知道他是谁,正皱着眉思考对方为什么会认识他的时候,马路对面的人挑了挑英气的眉,抢先开口。


“话说——在走之前,我还有话没对你说!真是遗憾啊!虽然看起来有些晚了,但是不说出来果然还是过意不去!”


什么走?有话没说?现在不就可以说吗。


富冈义勇困惑地站在原地,没说一句话,心里却隐隐开始不安,就是好像对方会说出什么骇人听闻的事的那种预感。


青年也没对自己单方面的隔空喊话感到尴尬,他的心脏跳着,开始说话:“义勇,其实我——”


可他还没说完,富冈义勇觉得好像有人在叫他,有点耳熟,轻轻的,“富冈先生,富冈先生?”,却盖住了对面说话的声音。


“我”字才刚发出一个字音,他就醒了过来。


空气里似有一声叹息、也不知是无奈还是遗憾,就那么卷入夜空的雪里,再无声息。


没人看见那低垂的眉眼。


富冈义勇睁开眼。办公室里的同事都走光了,只剩他头上还亮着灯,明晃晃地将他的影子映在桌面上,脑子里一瞬闪过几帧画面,金红的色块,僵直的手指,窒息的洪流几乎要将他淹没。


富冈义勇甩甩头,画面却没了。


胡蝶忍侧着头看他,手里拿着刚从打印机里取出来的文件,将他这幅模样尽收眼底。她的指节蜷缩了一下,笑着调侃,“哎呀呀,富冈先生睡得可真熟,看来上辈子是猪呢。她敲敲腕上的手表,“现在已经下班了哦。”


富冈义勇闻言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确实,到下班时间了。


“那我先回去了。”他说着站起来准备回去,顿了一下又迟疑着说,“你也早点回家。”


“比起我你还是担心担心自己吧,毕竟在小区里都能迷路的人可不多见呢。”


很好,今日战斗力也是满分。


看着胡蝶忍坐回自己的座位上戴着眼镜开始打字,富冈义勇点点头,拿起桌上的包,踏向公司未开灯的漆黑楼道。


后面传来轻飘飘一句,“今年的雪,开始下了呢。”


其中有笑意,又或者没有。也不知道是谁的声音。



—END—


…描改,事实证明我的色感真的很垃圾

dbq我现在就码字